不小心，我踏進去拍A片。11

幾天後，我約了Leo出來喝咖啡。

地點選在一家半露天的酒吧，氣氛輕鬆，人不多，適合談點「不適合被別人聽見」的話。

他點了杯威士忌，一坐下就笑：「幹嘛這麼慎重？我以為你最近很忙，我還等著你搞定Yui的片子呢。」

我看著他的笑容，沒急著開口。

等飲料上桌後，我才慢慢說：「Leo，有件事我想讓你知道，我私下…幫了Yui一點忙。」

他眉頭一挑：「什麼意思？你幫她調鏡頭還是幫她調身體？」

我沒笑，只是如實地說：「她不是演不了，她是身體真的卡住，沒辦法跟不是男友的人進入狀況。我陪她聊了一晚，用比較溫和的方式，讓她突破了心理關卡。」

Leo沒立刻回話，只是冷冷地笑了一聲，喝了一口酒。

「你這樣太麻煩了啦。找我們的人去跟她聊聊、嚇一嚇，不用一個晚上，半小時就搞定。講清楚遊戲規則，她自然知道該怎麼做。」他說得輕描淡寫，像在講一場業務會議的流程。

我皺了眉頭，但壓下情緒，語氣平穩：「Leo，我知道你有你的方法，我也相信你搞得定。畢竟你黑白通吃，有背景、有人脈。真的要讓一個新人就範，對你來說只是要不要而已。」

他聳聳肩，不置可否。

我繼續說：「但我拍的片子，不是一個個壓著上工的肉體。我拍的是戀愛系列的劇情，觀眾看的是一種真實的情感流動，不是被強迫的表演。」

Leo眯起眼看我，語氣第一次有點認真：「你知道你這樣很慢吧？時間、資源、人力都成本。業界哪有空等一個女的突破心防？」

我苦笑，拿起杯子輕輕轉了幾圈：「我知道。但如果我放棄她的感受，那我拍出來的就不再是我認同的作品了。」

他沒有說話，只是靜靜看著我，像是在評估我到底是固執還是天真。

就在這時，我的手機震了一下。螢幕上跳出一條訊息，是Yui傳來的。

我低頭一看，愣了幾秒。

【不好意思這段時間對您造成許多困擾，我已經準備好了，我會再把可以拍攝的行事曆傳給您。】

那是一種淡淡的語氣，卻藏著一種決心，一種信任。

我沒有回她，而是默默把手機轉過來，遞給Leo看。

他看了一眼，沒說話。

我也沒說話。

一切，盡在不言中。

他點了點頭，低聲嘆了句：「你這傢伙，真的他X的麻煩。但我開始懂你要的那種『享受』是什麼了。」

我微笑，舉起杯子，對他敬了一下：「拍片的方式，決定了我們是誰。」